朱厚熜苦笑点头,瞧了儿子一眼。
朱载坖起身道,“孤送送永青侯。”
一直送出宫门,朱载坖才道:“永青侯不必伤情,父皇的‘过河拆桥’言论,只是想让你没有心理负担,非是父皇无情,未来,孤亦不会如此。”
李青轻笑点头,道:“殿下无需妄自菲薄,大可做到没有我这个永青侯,一样能把大明治理的井井有条,我对你有信心,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朱载坖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
……
李青去街上吃了早饭,回到家时,黄锦已先一步到了,正在刷洗丹炉。
黄锦抬头瞧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动作,故作随意道:“听皇上说,炼完丹,你就要离开京师了,之后轻易就不来京师了,除非得到皇上召见,恭喜啊,总算是清闲下来了。”
李青走到一边分拣药材,道:“你俩不也一样?太子正在逐步接手,司礼监也有了相配套的人选,等忙完眼下这些相对棘手的事,你们也能清闲下来。”
“是啊……”黄锦拧了拧毛巾,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会跑关外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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