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父亲的肯定与鼓舞,朱载坖大胆许多,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不同的制度下,迸发的战力也是不同的,恕儿臣直言,若一切皆如永青侯所言,那么在舰船、火炮、士兵……各种条件同等之下,大明多半不是人家的对手,父皇以为然否?”
“不要扭捏,一口气讲完。”
朱载坖称是,抿了口茶,继续说道:“分工明确,责任细化的好处,自然多多;可弊端也有不少,其中最大的弊端就是只能打逆风局。”
“逆境之下,生死存亡在即,各方各面自然相互协同、配合,所有人只能往一处使劲儿,从而迸发出惊人的战力,反之……套用这套制度,则会起反效果,比如我大明。”
“优势之下,只会滋生各人有各人的想法,甚至相互不服管,且分散的权力还会滋生出大量的腐败……”
朱载坖说道:“当各个部门都觉得能轻易获胜时,各个部门就都会在一定程度上松懈,一个部门松懈一点,战时累加起来……祸事就大了。当此时也,没有一个什么都能管,什么说了算,且不允许有质疑的主将,怕只会一盘散沙。”
顿了下,“这只是儿臣的个人看法,有不对之处,还请父皇指点。”
朱厚熜露出满意之色,道:“你说的很对,说的很好。”
闻言,朱载坖紧张的心情,大幅度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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