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后者……”朱载坖恍然大悟,“儿臣明白了,永青侯如此,是为了收割不列颠不断壮大产生的收益,而佛郎机的成长空间已经不大了,自然收割不到多少。”
“还不算太笨。”朱厚熜颔首,“这点,不列颠的当权者自然也明白,可他们依旧心甘情愿地接受,因为即便要让利大明,他们仍有的赚。”
朱载坖点点头,由衷道:“不愧是永青侯,目光之深远,手段之老辣……”
说着,突然想起冯保说的李青和不列颠女王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儿,又补了句:
“永青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精神,实令人钦佩。”
朱厚熜哑然。
“除了这些,你还从中看到了什么?”
还有?朱载坖挠挠头,再次拿起信纸审阅。
半晌,终于又有所了悟,道:“儿臣以为永青侯此举颇有宣宗英宗时期,对漠北草原玩的那套,通过类似里挑外撅的方式,来实现……西方大陆均势。”
“你能看到这层,为父很满意。”朱厚熜说道,“不过这也只是表象,或者说,这只是阶段性的目的,长远来说,李青还是致力于让西方大陆有一个稳定的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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