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今日来,主要是为浙江弹劾沈炼之事,您往下看……”
朱厚熜继续审阅,平静的看完之后,反问道:
“你想如何?”
“儿臣……”朱载坖悻悻道,“儿臣正是陷入了两难,故才来求教父皇。”
朱厚熜答非所问道:“抛开事件本身,你内心深处更倾向哪边?”
“这个……”朱载坖犹豫了下,“儿臣更倾向沈炼。”
“这不就是了。”
“可是父皇,沈炼此举说僭越……也不为错。”朱载坖沉吟道,“如若放任不理,岂不是国无国法了?”
“呵,你是皇帝,你拥有最终解释权,如何定性,还不是你说了算?”
朱厚熜叹道,“你呀,还是没能真正理解做皇帝的精髓。”
“请父皇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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