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一脸冷淡,讥讽道:“你真以为,朕是在夸你?”
“儿臣……”
被戏耍几次的朱载圳,叛逆劲儿一下子上来了,闷闷道:“夸儿臣的是父皇,骂儿臣的也是父皇,有话您明说就是了,干嘛这般难为儿臣。”
朱厚熜惊愕,一时没了下文。
好一阵儿,“你还真是有种唉!”
朱载圳:“……”
“这次是夸你呢!”
“哦。”
“嘿?”朱厚熜有些恼火,随即又笑了,目光也从严厉转为柔和,似自语,又自感慨的说,“太听话的孩子,往往吃亏,也往往没出息……”
这一次,朱载圳选择平静对待,不悲也不喜,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主打一个宠辱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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