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撇了撇嘴角,哼道,“我知道你与他关系莫逆,不过……心学不能成为主流学说,也没可能成为主流学说。”
李青微微颔首:“时下确是如此。”
“未来也难!”
李青白眼道:“行啦,我知你对心学忌惮,可心学也不是你可以杀死的,你能将它列为邪说,却阻碍不了有人去学。”
朱厚熜无可辩驳,重重一叹,郁闷道:“这个王守仁可真够讨厌的,瞎搞什么学问……”
李青呵呵道:“你不一样看的认真?”
“我就是无聊……”朱厚熜有些烦躁,起身道,“出去走走?”
“哪里走?”
“东宫吧,那地儿清净。”朱厚熜率先往外走……
自打太子放弃继承权,父子的关系就大幅度缓和了,朱厚熜可以不再是皇帝,只是父亲,朱载壡也可以不再是太子,只是儿子,如此情况之下,自然是父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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