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吉一怔,旋即明白海瑞话中深意,不由得也沉默了。
他脸上并无开心,海瑞亦然。
李青却是笑眯眯地放下了茶杯,道:“赵巡抚不妨将你的担忧,一并与海钦差说了。”
赵贞吉犹豫了下,点点头,将之前在小院儿与李青说的话,又陈述了一遍。
海瑞一阵错愕,苦笑点头说:
“实不相瞒,即便今日赵大人不说这些,下官不会如赵大人担心的那般做事。”
“啊?”
这下,赵贞吉是真的惊讶了。
海瑞看了李青一眼,又看向赵贞吉,叹道:“你我都能看到的事,永青侯和太上皇、皇上,怎会看不到,可他们依旧选择如此,我们也只能为国为民,只能屈待了君父,不能屈待了天下苍生……君父如此良苦用心,我们岂可辜负?”
“孟子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不外如是,君父可,我们岂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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