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收割一波,不用割到脚脖子,甚至都不用拦腰斩,只从脖子下手,也能让朝廷摆脱赤字压力,并大肆花费许久。
无奈,肉是烂在锅里了,可皇帝吃不到。
朱厚熜继续落子,轻松说道:“会收割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多久?”朱载坖也不下棋了。
“你活的够久的话,应该能看到。”朱厚熜没所谓的说,“反正我是看不到了。”
朱载坖一滞,悻悻道:“父皇莫说不吉之语。”
朱厚熜只是笑笑,道:“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李青会操心的。”
“可他甚至都不愿意再入庙堂。”朱载坖郁闷。
“不入庙堂不代表不操心,不做事,只是没必要了。”朱厚熜目光从棋盘移向儿子,“天塌不了,真就是天塌了,李青也比你个高,你只管做好你的皇帝,这种级别的矛盾,留给李青便是。”
“人常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李青却是一代又一代,放心,他命长着呢,长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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