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听惯了这些套话,并无心绪波动,反而是三人的放松戒备,令他大感轻松。
殊不知,三学士也大为轻松。
嘉靖实在太强了,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了,简直不给后来人留余地,更要命的是隆庆自登基起,就一门心思搞大事,力求搞出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国策……
这着实为难了他们。
朱载坖舒了口气,说道:“自今日起,三位爱卿就不要把精力放在改制革新上了,基于现有的国策去执行,去修正,去高效运行……这便是朕之所求,终隆庆一朝,不再更改。”
“皇上圣明。”三人再行礼,这次更发自肺腑。
见他们如此模样,朱载坖更觉自己先前错的离谱,叹了口气,说道:“三位爱卿可有良策谏言?”
高拱率先发言:“禀皇上,臣有本奏。”
朱载坖欣然颔首:“准奏。”
“臣建议,对漠北融合一事上,需快刀斩乱麻,拖的越久,成本越高,不若……”高拱深吸一口气,道,“不若拼着财政赤字压力,一鼓作气势如虎,于短时间内彻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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