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居正蹙眉沉思,少顷,“殿下,臣若没猜错的话,永青侯是要殿下自己悟透,而非假人之口,对吧?”
“没关系,李先生暗戳戳抛出的三个问题之中,我已经解开了一个,这第二个……这个最不重要。”
张居正好笑问:“那什么重要?”
“最后一个——我之实践与贞观政要的联动。”朱翊钧说,“这个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二十两代表什么,李先生代表什么,是我自己悟出来,还是假借别人之口得知,并无多大区别,我就是好奇。”
张居正有点为难。
“你怕永青侯?”
“倒也不是怕,只是……”
“呵,那就是怕了,”朱翊钧板着小脸道,“你怕永青侯,那你怕不怕我?”
“臣……”
“你只需说怕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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