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节度使大人,派出去的信使都在城外被截杀了,朝廷的援军何时抵达,下官也不知。”
“况且若是朝廷有援兵,恐怕早在山宁关被破之前就抵达了,何至于蓟州城都被围了四日还不见声响。”
“朝廷之上那些人是什么德性节度使大人还能不知道吗?是战是和,恐怕他们早就吵翻天了没个定论,哪里会有援兵呢?他们只考虑自己升官发财,哪里还有空管我们的死活?”
开口的人乃是当今的蓟州司马,言语之中颇为自嘲。
闻听此言,陈昂的目光不由的顺着垛口望向城外。
此刻城外,旌旗摇曳,人头攒动,无数的云梯正在被一辆接着一辆的从军营内运出,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的阴影。
很显然片刻之后,又将会是一场血战。
陈昂扭头望向只见的身后,一瞬间无数的蓟州边军缓缓起身齐齐望向他。
他们有人裹着染血的布条,有的依靠着城墙或者是手中的兵器才能勉强站立。
残破的甲胄,卷刃的兵器,每人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二字。
想当年镇国公还在之时,蓟州何曾被如此蹂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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