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母亲一定有问题。”
罗兰掏出两根雪茄点上,塞了一支到骂骂咧咧的队长嘴里。
费南德斯叼着,瞪罗兰:“…医生说不许我往嘴里放除药物和每日分配的餐水外的任何东西,我的伤太严重了。”
“这一支五镑。”罗兰斜眼。
“…但话又说回来,他们惯喜欢夸大其词,”他吃力侧过身,用手掐着粗雪茄吞云吐雾起来:“我他妈怎么就没有好点子,弄出个香水铺或别的什么…赚钱的东西…”
“我想你很快就要有一笔意外之财了,费南德斯。”
罗兰朝着喜上眉梢的男人讲:
“伊妮德很赞同我们到东区去——你知道,有些话,作为审判长不能亲口讲出来…”
费南德斯先是惊喜,旋即蹙了蹙眉:“…我倒明白…可去东区是你的决定,罗兰——”
罗兰轻碰了两下他的肩,摇头。
“你永远是队长,费南德斯。我们也是一个小队——我,仙德尔,你。难道我们之间还要分得那么清楚吗?再者,你刚才不也说‘香水铺’…我和仙德尔都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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