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过她的女仆没有。
柯林斯先生没有。
小蜡烛…
小蜡烛是一条蛇。
“我不大喜欢溪水,先生,不如我们——呀!”
她没有说完话就被捉住了手腕,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将她扯进了小溪里——来不及升天的裙摆完完全全被溪水泡了个透,干瘪地贴在两条遍布管道与齿轮的嶙峋瘦腿上。
红发姑娘含着泪,丝缕挂在嘴角,抬起头,莫名注视着让她丢了脸、也再也提不起尊严的男人:
一副精美的、举世无双的、被撕掉了下半截的油画。
可他并没有像故事中的男士们那样,为自己的冒犯而向淑女致歉——埃伦蒂拉早就该知道,能拥有一条会讲话的白蛇的男人,绝不与侍仆口中‘规范故事’中的角色一样。
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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