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问,葛远擦拭了嘴角,回道:“暑梁的奶浆。”
“暑梁?嘶——那可是十万里之外啊,与此方棋局...有关系?”
“没有”葛远直接回道,却又说道:“我说没有,您信吗?”
翟秋子笑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后,又开口道:“你就没什么话,想问问我?”
葛远抚摸着茶杯上的黑蝶,渍了一声后,说道:“要说进门之前,我还真准备了好多问题,但坐下来,反而说不出口了,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能问出的所有问题,我大概也都能猜到答案,之所以想问,只是想听您再陈述一番,之所以又不想问,也只因为觉得那答案一说出,免不了又是一番无用的争论,索性就看事态怎么发展去吧。”
“你还是问吧,老头子我,倒是一直想与你争论争论,毕竟...你终归还是要做大君主的。”
“呵呵呵...”葛远浅笑了两声,约莫七八息后,终于开了口,问道:“大君主啊,凰都的宝贝怎么能随意送人呢?几百万年了,这规矩...可从未破例过。”
“破例过,还很多次呢,只不过不会留下记载而已...”
“什么时候收回呢?”
“自然是该收回的时候...”
“我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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