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在坚持,新天地的九千多七百张画片中,有八千九百多张画片已经全部被旗邪灵印侵染,许是穷途末路的绝境一击,牢头一瞬间用巨量的旗邪灵印同时冲破了六百多张画片。
唐道元抓住朱笔,蘸着自己的鲜血,将新天地外边全部涂成血色。
牢头看到天地变成了赤色,还觉得是自己的眼睛在淌血,心一急直接动用了禁术。
深渊之中,一只墨鸟出现,它吐出卷轴,而卷轴大开,铃铛和唐道元也躺在了固化的熔浆岩上,二人的生命都处于垂危的状态。
片刻之后,卷轴中淌出了黑色的水,而牢头缓缓从黑水中爬出,他赢了,就算唐道元再画上一炷香时间,他也能扛得住。那无色无形的旗邪灵印,居然能聚化成黑水,足可以想象它们的数量。
在岩面上站定,牢头的精力逐渐恢复,他的毛驴跑了过来,正此时,卷轴突然变黑,牢头怔
了一息时间,顿时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出了十数道旗邪灵印,做完之后,他猛吐血来,竟全是黑血,随后倒在了地上。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也开始进入死亡,他没有输,他也不必死,可是刚才那一刹那间,他意识到那卷轴根本无法容纳自己在其中释放的旗邪灵印,如果那种数量的旗邪灵印回到人间,莫说天空的均士魅和木子云一行人会死,就连方圆数千里甚至数万里的生灵都会毁于一刻,因为旗邪灵印是无法消失的。
明明没有任何的理由,可牢头还是在一瞬间就下意识的作出了抉择,卷轴的黑水开始不断涌入他的身躯,他将自己的身躯,当作了旗邪灵印的容器,就算是他,也无法承受那种数量的邪印,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被反噬而死。
他模糊地看着天空,立在空中的,其实是刚刚从阴间出来,并解救了木子云的方天慕,他却已经分辨不清了,喃喃自语着:「嘶...真是让人不省心的两个家伙啊,唉...怎么是这么个结局哦...活着真是太麻烦了,如果人不必那么累就好了,要是能做一只鸟,谁想去当一个人哟。唉,再说,我其实也不想打,之所以跟着那家伙,只是觉得会比一个人在乡野做个赤脚大夫要有趣得多。嘁...做个赤脚大夫有什么不好,赚点钱,买几亩地,盖个两室两厅的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