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死灵吗？”
“不是，但有人击败了它。”
“真不错呢，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它了，上一次击败它，还是十年前。”
众人闻言震惊，纷纷看向了泉天栖，泉天栖只说道：“这个人，还是要尊重他一下的。”
“我还未老。”枯心低头道，“年轻人，还不到你能斩杀我的时候。”
方天慕冷道：“那你能让开路吗？我要到对面去。”
“路，我从未挡过，你走便是。”
方天慕疑惑地抬手点了点空间球，泉天栖对他说道：“杀了他，方天慕。”
闻媛大不解道：“你有毛病啊，人家又跟你没仇，又没挡你路，你还说尊重他，杀人家干什么？”
“杀了他，方天慕！”泉天栖仍然如此说道。
方天慕神情有些犹豫，枯心说道：“你的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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