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趴在这种环境里久了,脑子都容易冻得迟钝,甚至会产生幻觉。
宋青山趴在一处雪坎后面,将身体的重心都压在手肘上,尽量减少与冰冷雪地的接触面积。
他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这粗布棉衣,到底还是不顶用。
等这次回去了,有了钱,说什么也得给自己和嫂嫂们都置办一身皮毛大衣。”
“最好是用狼皮或者狐狸皮做的,又轻便又保暖。”
“到时候往身上这么一裹,别说是在这雪地里趴着了,就是直接躺在雪地里睡上一觉,估摸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在宋青山琢磨着未来美好生活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
万幸的是,今晚的月色不错,皎洁的月光洒在厚实的积雪上,反射出清冷的光辉,让整个山谷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视野里,倒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两个时辰。
就在安二冷得牙齿都开始打颤,忍不住想活动一下僵硬的手脚时,一直安静如雕塑的黑子,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阵极其低沉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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