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现在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块花,一下没了二三十万两纯收入,能不急么。
送了一筐鸭蛋的知县走后,赵安就气得在屋里直转圈:“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大人?”
把身边充当临时秘书的刘鹏高看的莫名其妙,不知大人何以突然动怒。
“你说这帮官员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不收礼那是我的事,是我的姿态,可他们不能不送啊,这是规矩!自古以来,什么最可恨?坏规矩者最可恨!”
赵安的声音虽低,却压不住那股愤懑。
“.”
刘鹏高半天才明白赵大人气的什么,憋着笑道:“大人息怒,这帮当官的不给您送礼,不正说明您清名远播么。”
“清它个锤子!”
赵安差点爆了粗口,微一摇头,“这清名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银子使?我说执中啊,你好歹也是生员,怎么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执中”是刘鹏高的表字,读书时老师给起的。
“这帮当官的不能因为我是清官就不给我送礼,你要知道我收不收是我的事,他们不送就是他们的事。再说,他们送了,我义正辞严地拒绝,这不就让我的青天形象更饱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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