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万余两与李源为官以来的收入也对得上,就是有偏差也差不了多少,便点了点头道:“此事办得甚好。李源人虽死其罪却是难容,这些赃银除缴五万两入国库外,其余皆入藩库,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是,大人!”
安德顺连忙应下,迟疑片刻又道:“禀大人,下官在追查过程中发现有不少官员昔日与李源沆瀣一气、朋比为奸,这些人如今也仍尸位素餐,恐于大人整顿吏治、安抚民生之大计有碍。”
“哦?都是哪些人?”
赵安来了兴趣放下册子,示意安德顺说下去。
肃清遗毒这一块,他拿手。
见赵安兴趣十足,安德顺精神顿时一振,上前半步压低声音道:“一是那凤阳县令周文魁,二是那凤台县令陈书宝。”
赵安眉头一挑:“这二人都犯了哪些事,捡要紧的说。”
“大人,凤阳县令周文魁过去自恃有李源撑腰,平日只知盘剥百姓逢迎上官,数月前本府大旱凤阳县受灾很重,然周文魁救灾却迟缓无力,敷衍塞责!省里拨下的两笔救灾钱粮被其挪用近半用以修补其县衙后花园及私宅,致使凤阳境内灾民流离失所,死者甚众.”
说完,安德顺从袖中抽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书,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周文魁诸项贪赃枉法事,时间、人证、物证都写的明明白白,显然是功夫做足了的。
在赵安翻看周文魁罪状时,安德顺继续道:“凤台县令陈书宝更是贪婪无度,仗着李源撑腰将凤台县视为他家私产,横征暴敛,贪赃枉法下官查出其不仅插手盐务、私设关卡收取厘金,更在灾后倒卖朝廷赈济粮,以次充好,甚至用霉米陈糠搪塞灾民从中牟取暴利。民间怨声载道,皆称其为陈扒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