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走的军官级别也越来越高,从千总、守备,逐渐上升到都司、游击!
每一次铁链响起,都像重锤敲在剩余抚标军官心上,每一次臬司衙门人进来,其他人都跟心脏骤停般生生僵在那里,就怕下一个是自己。
已然不是抚标军官们提心吊胆,连那帮做陪衬的文官们都默默将脑袋耷下,有假装喝茶的,有假装想拿笔记藩台大人讲话的,有直勾勾盯着自个脚尖看的。
就连主动投靠藩台大人的安庆知府这会也是坐立难安,总觉头皮痒痒。
从头到尾被抓的抚标军官没有任何反抗,臬司衙门的人进来,他们跟着出去。
堂内空出来的椅子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冰冷窒息。
到这会抚标那帮人再迟钝也明白了,这根本不是领取封赏的光荣大会,而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鸿门宴!
别说臬司衙门的人胆大包天,也别说什么大佬撕破脸皮斗法,根本就是一场针对抚标的阴谋。
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就是这一切都是藩台大人的计划,否则臬司的人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出现在会场,真当藩台衙门没人么。
赵建功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明白自个恐怕才是藩台大人的真正目标,但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的兵离藩台衙门好几里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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