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郑典史正帮朱大钱写承诺书,厨房那边掌勺的王厨子也是头大,因为他也被要求写承诺书。
“张头,我就一做饭的厨子,我能贪什么?又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这个厨子贪的?这到底是你张头意思,还是那位新来道台大人的意思?”
王厨子有理由怀疑张典史是在借机敲诈他,打着新来道台大人名义从他身上弄点好处。
这话明显让张典史不高兴了,桌子一拍:“你没贪?衙门里的米,油、面、菜,哪样你没往家带过!我都不屑得说你,你倒自己跳起来了!实话跟你说,这厨子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蛋!咋的,我粮道衙门离了你就要吃生米,喝稀汤了不成!”
恐吓起了效果,王厨子哪敢丢工作啊,忙道:“别介,我写,我写不成嘛。”
比车夫朱大钱好些,真会写字。
待其写完,张典史点了点头:“这两个月手脚干净些,那位毕竟刚上任,等着拿人立威杀鸡儆猴,你别自个撞上去,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放心,我有数。”
说完,王厨子从腰包取出一枚三两重的银锭塞在张典史手中,张典史扫了眼便揣进兜中,旋即目光落在负责洗菜的宋妈脸上。
吓的宋妈一哆嗦:“我一洗菜摘菜的也要写这劳什子承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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