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县听的头大,求助似的看着自家大席:“先生有什么办法可挽回此事?”
“老爷莫慌,”
钱师爷先安慰了下自家恩主,“依我之见,那赵学录未必是想将事闹大。”
“噢?”
闻言,陈知县直了直身子,焦急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边上的杨教谕也是两耳高高竖起。
“若此人真心欲害老爷,何容老爷在此商议?”
钱师爷一语道破关键,想害他们的“举报人”这会在书房喝茶,而不是雇车奔省里揭发他们。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小子不是要把路走绝,而是想从这件事中得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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