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知县不由松了口气,照规矩办事就有的商量,眼面前肯定没准备材料。
等赵教授气消了,明天他再到府学替双方协调一下便是。
为何要保钱修文?
这讼棍奸是奸了些,对衙门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有些官司还非得这种讼棍从中转圜不可,所以能保就保一下。
而且这几年那讼棍也孝敬了不少给知县大人,拿人好处自要与人方便嘛。
“此事情况特殊,那奸生便是仗着省里未有批复公文下来肆意顶撞本官,倘若按规矩办事不知拖到何时,娄大人能否代表省里事急从权,特事特办?”
赵安希望老娄能和他来个先斩后奏,这要“斩”不了,他这个教授就大大没有面子了。
老娄觉得不太妥,正要开口解释流程问题不好随意更改,就见赵安给了他一个你不要犯浑的眼神。
这一眼看的娄老师不由一个激灵,微微沉思后轻咳一声道:“虽说开革生员的规矩如此,不过嘛,赵大人说的也对,事急从权,凡事都可变通一二,况赵大人身为府学教授本身就是规矩,如此又何必与那奸生讲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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