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体的命运是很悲惨的,赵安对此也是深表同情,奈何无力改变,只得叹了一声问童训导:“你知道一个瘦马要卖多少钱么?”
“怎么,大人也想买一个暖暖脚?”
童训导眼神都变了,有点猥琐。
赵安见了自是不快,当场板脸微哼一声:“胡闹,本官像是那种人吗?.多少钱一个?”
“听说一等瘦马要一千五百两以上,二等的也得千两银子,三等的几百两。大人若想买一个,回头卑职替大人打听打听。”
童训导是扬州地头蛇,当的又是学官,自是晓得行情,也有这方面的人脉。
从古至今,教师这一行业对风尘业都是非常八卦的,也是这行业的常客。
赵安“噢”了一声没说什么,他真的只是单纯问问,因他不喜欢小脚的女人,更不可能花钱买个瘦马回来当花瓶。
就他现在的情况,女人越多越不安全。
抬头看了看酒楼牌匾,发现竟是郑板桥题的店名,不禁觉得有趣,有点见到名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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