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漕工是否真的造反,这外地的兵过来肯定要捞战功,那事情就没挽回余地,漕工那边为了自保肯定真的造反,届时江淮大地才真是糜烂一片,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所以,事情不能真往大了报,得往小了说,越小越好。
“只要运河及早贯通,百姓客商生计不受影响,漕工那边也能有个说法,本县绝计不会多生事端。”
老丁先开口表的态,刚刚与孙女婿唱那么一出,无非是让漕运衙门软下来,现在人家态度软化,他这边自是要顺水推舟。
毕竟他是来协商解决矛盾,而不是来激化矛盾的,真情真闹到不可开交地步,他想要的“能吏”职称就下不来。
赵安这边不置可否,只在那作沉思状。
见状,吴参政和温副将对视一眼,后者目中闪过几分肉疼,但终是点了点头,旋即请赵御史到隔壁细商为由将赵安领到隔壁屋。
刚入内,一张面值三千两的银票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了赵安手中:“赵大人身为巡漕御史,眼下寒冬腊月的还在外奔波实是辛苦,也是时候换顶暖和的软轿了。”
温副将的表情是诚恳的,态度也是真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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