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钱,你送个春节贺礼就是八千两,钱哪来的?
说有钱,万一抚台大人跟他借钱怎么办?
而且,这钱又是哪来的。
有钱没钱,都不好说。
只能心照不宣。
电瓶大人您收下,千万别问怎么来的,要不然大家都麻烦。
抚台大人那边则是自顾自的“啊”了一声,轻笑一声:“对,赵委员在扬州府学搞借读是挣了不少钱,唉,还是你们学官好啊,想到什么挣钱的只要不违背朝廷大政方针都能去做,且钱挣的还光明正大,任谁挑不出来理.
不像本抚要做什么事,藩台衙门看着,臬司衙门看着,朝廷的御史也看着,上上下下都盯着,搞的本抚想挣点钱都无从下手”
就跟打开话匣子似的,抚台大人一会哭穷,一会说工作难,一会说监督严,一会又说朝廷给的任务太重..
赵安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这哪里是个从二品巡抚对七品学官该说的话,听着怎么像是村里人年三十跑到打工回来的村民家探听外面钱好不好挣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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