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经理适时开口,表示这个价格,是打过折的。
“这是小费,伙计们辛苦了,酒席的账单,明天送到对面的雀馆,我给你现金,对了,来的时候,送二十碗冰糖燕窝,账算在我头上。”
池梦鲤把账单扔回到前台,又从钱包中点出两张大金牛,算是给酒楼服务生的小费,至于酒席的账,让经理明天陀地收,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楼,站在油麻地的街面上,掏出了烟盒。
“胜哥,你不开心?”
菠菜东站在池梦鲤的身后,见周围没有外人,就开口询问道。
“不是不开心,只是有点累了。”
点燃了两支香烟的池梦鲤,丢给菠菜东一支,开口说道:“看到洗手间的两个扑街,就想到你我兄弟当泊车仔的时候,那时候一天只能赚不到一百块,刨去一日三餐,连买包烟都不够。”
“记得!”
“那时候主要靠胜哥你出去当小白脸,让那些舞小姐们帮我们买烟,请我们食烧鸭,食大排档。”
“胜哥,你记不记得Do姐?她每次下工之后,都会买两支烧鹅腿,过来探班,给我们两个补充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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