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梦鲤把烟头扔到了地面上,用鞋踩灭,抬头看向码头的外放大喇叭:“往日围炉对酒倚翠伴红,午夜秋声才传送,好亚仙,冬衣已为郎密密缝。”
“谁料到郎却在这寒冬,捱饥受冻。”
“唉,说什么钢刀难斩万缕情,都只为人穷短了三分志,世情冷酷,正是今古皆同。”
布置完一切的池梦鲤,又提着箱子去见了葛威,搞了一出双保险,如果时间一到,刘文峰当缩头乌龟,往后缩了,也好替补上。
收了银纸的葛威,干脆地点头答应,他是官学生,华人大亨再耍威风,也耍不到他的头上,他是秉公执法。
搞定完一切后,他开车回了太平山。
盘山道上,车况很稀,池梦鲤特意绕了一圈,开到狮子亭前,看着远处的维多利亚港,他看着白日里的维多利亚港,不住地叹气。
不是景色不够美,而是自己过了上环,就有一台面包车跟上,跟了自己一路了,他走,面包车就走,他停,面包车就停。甩都甩不掉,看起来是奔着自己来的。
这年节关头,如果不是债主,就是要自己命的污鼠。
欠债还钱可以,他池梦鲤缺钞票,但杀人偿命不可以,他手上的人命官司太多了,根本换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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