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眯也准时赶到,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工,根本没睡,搞定完场子内的账,就赶了过来。
菠菜东的三大细佬也赶到了,火狗,欢喜,鼻屎强,这三人算是水房新生代中,最巴闭的新人,红人,要财路有财路,要兄弟有兄弟,风头大的很。
不过在这间包厢内,他们三个都是小字辈,老顶不点头,他们是不能开口的。
阿聪也从将军澳干活来,他在湾仔差佬总部放完雷,穿树林,走小巷,跑了整整两公里,确定没人跟,才打的士,返回油麻地。
他打着哈欠,坐到了菠菜东的身边,接过池梦鲤亲手舀好的艇仔粥,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喝粥,吃茶点。
池梦鲤让火狗去买两包红双喜回来,顺便给自己带两个一次性打火机。
站在一旁的火狗,赶紧点头,接过老顶给的一张大金牛,去跑腿买烟。
“欢喜,今次嘅损失大唔大呀?”
池梦鲤不喜欢喝粥,他又喝了一口龙井茶,询问这次地下投注站的损失。
“老顶,这次损失很大,泥螺搞假账,本来就有三十多万的窟窿,袭人姐已经把假账给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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