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犹豫,池梦鲤猛地后倒,后背重重砸在水泥马路上,就在倒地的瞬间,他能看见对方袖口露出的莲花蛇形纹身。
这款纹身,他三年前在白洋淀的野码头见过的同款,这是白洋淀水帮的世代纹身,水帮是文明说法,如果用大白话说,就是水匪。
白日是民,夜里是贼,就是等你到芦苇荡深处,就问你吃板刀面或馄饨的勾当。
花衬衫的刀再次劈下,准备一刀两断,池梦鲤提起刀,架住长刀,一记撩阴脚,狠狠地踢在花衬衫的胯下。
趁对方弯腰缓解疼痛的时候,池梦鲤一个鹞子翻身,重新站起,花衬衫忍着痛,红着眼,继续挥刀。
刀刃离池梦鲤的脸只有三寸,他一个近身侧突,一刀斩到花衬衫的刀背上,将其长刀压低,伸手控制住花衬衫拿刀的手,突然发力将对方的胳膊往反方向折。
听着脱臼的闷响,他的右拳像重锤般砸在对方太阳穴上。
一拳,两拳,三拳.
花衬衫被打的昏昏沉沉的,但他即便挨了重击,也不敢松懈,他拼命地往后躲,拼着废了一条胳膊的代价,拉开了距离。
“就剩我们俩了,爽快一点!我才刚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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