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身份特殊,香江条子,国际缉毒署,国际刑警组织都想要我的命,为了自己的小命,我还是要低调一点。”
标金笑了笑,表示自己也是逼不得已,然后继续说道:“你干掉雷母的时候,我就在医院,但医院地方大,加上情况特殊,我们见面,实在是太尴尬了!”
“水房最近一批的红人,属你最讨坐馆欢心。”
“我的香插在了水房的香炉中,现在水房要洗底,但又不肯我放我一条生路,所以我只能找上能在坐馆面前说上话的兄弟,帮我说说情。”
听到标金这么说,池梦鲤突然想到春宴前发生的一切,那位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就是标金请来摆茶讲数。
神仙锦不同意标金离开,肯定是有道理的,因为标金一直是吃水房这碗饭,标金想要过档去其他字头,就得给水房一个说法。
红棍过档,字头顶多是丢一点地盘,但要是拆家过档,整条线的人都要闪人,甚至为了保险起见,不管是工厂,还是仓,脚,镖,都要闪人,一个都不能留。
甚至衔接曼谷,金边运货码头,接货的暗道,都需要调整。
水房是要洗底,但不是举手投降,这一动,就算不元气大伤,也得损兵折将,换做谁,也不会同意!
“我面子小,小角色,搞不定,贵叔还没死,你应该去求贵叔!”
池梦鲤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也不在乎标金马仔手上的短狗,这里是油麻地,动了狗,标金也得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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