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万一看就是洪门三合会的弟子,你跟洪门弟子谈生意,需要中人,这个中人的分量和辈分必须要高,这个中人也必须要有反制措施,惩罚不信守约定的人。”
“不能是个空架子,或者是发霉大佬。”
“你如果刮不到这样有分量的大佬,你就必须要让郎万知道你的决心。”
“请记住,我讲的是决心,不是势力和实力。”
“要是我来搞,我会炸掉郎万的戏院,或者干掉郎万的运输线路,而你给郎万的定金和见面礼,就是郎万的补偿金。”
“要让郎万知道,不上船,我就先干掉你!”
“大家玩的就是掉脑袋的游戏,没有退路可言。”
池梦鲤掏出烟盒,挑出一支红双喜,塞进嘴里点燃,自己能安稳抽烟的机会只有这几分钟。
坐在椅子上的李老师,慢慢琢磨池梦鲤的话,发现自己的做法的确天真了,洪门有洪门的处事准则,甚至真如池梦鲤所说,自己都不是一名合格的大拆家。
因为八面佛拉人打人的成功率很高,合作方根本不敢耍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