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状元就坐上环歌赋街的铁栏杆上,看着眼前的杨记打边炉,他收到风,金牙炳今天晚上就在杨记打边炉,帮自己的条女庆祝生日。
菠菜东给的欠条,就在口袋中,他看到亲细佬榜眼搂着自己的条女走出来,他就从铁栏杆上跳下去,迎了上去。
“金牙炳在二楼,就两桌人,他正搂着条女吹水。”
榜眼拍了一下自己条女的翘臀,让她闪人,自己则掏出一盒红万烟,先给亲大佬一支,然后才往自己嘴里一支,用打火机把两支烟点燃。
“两桌人!金牙炳很高调啊!条女过生日,也搞来两桌人撑场面!有银纸食用打边炉,没银纸还老细,真是扑街!”
状元嘴里骂了一句,赶紧抽了两口,把抽半截的香烟,扔到地面上,用脚踩灭,用力地拍了两下面包车车厢。
面包车车门拉开,里面开始下人,后面的三台面包车也是一样,四台面包车下来了三四十号人,站在街道上。
“水房做事,无关人等闪开!”
状元从地面上的箱子中,捞起一把西瓜刀,大喊了一声,让街道上看热闹的市民们闪人,省得连累无辜,带头往杨记打边炉,让自己的马仔们,把杨记打边炉周围全都围住。
榜眼走进打边炉,肩膀上还背着条女的挎包,他淡定自如地往楼上走。
吃饭完,正在剔牙的金牙炳马仔,见是刚才食完饭的食客,他也没有拦路,继续对着镜子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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