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老顶,都是兄弟们捧,才坐的安稳。”
“可这次的飞机搞的太大了,贵叔现在还在昏迷,所以我会给你安排个安稳地方。”
“阿冰,你送豆仔出去。”
豹子豆身上有不少黑账,但这个扑街是贵叔选的,自己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留着豹子豆,况且米柜非常重要。
二十四个堂口(水房年后又开了两个新堂口),算上字头的场子,每周光抽水,规费,泊车档招牌租金,就得几十万。
这还不算上换钞档,金融公司,贵利公司,濠江的泥码厅,赌船,香江的赌船,码头,货运公司。
水房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汽水厂社团了,早就变成亚洲三合会的发动机。
就算是和联胜第一老顶国龙,他在大马搞社区银行的牌照,都需要水房的财力资助,香江的四大四新八大门派,这些字头的龙头、坐馆,字头社团有了窟窿,都会找水房周转一下。
人生在世,难免有个手长手短,走背字的时候。
这些明里暗里的数,最后都会送到钱仓中,流水为米,粒粒是金,虽然大账本是礼堂堂主金算盘管,可米柜的账目,是豹子豆管。
贵叔这一关就算是能闯过,但下一关也难挺,早晚玩完,一朝天子一朝臣,神仙锦必须要在关键部位豆换上自己的人,这样他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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