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有些古怪的，像是好奇，又像是觉得有些好笑的神情。
“嗯？”
他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鼻音，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的时空，落在了那颗遥远的，蔚蓝色的星球上。
“有人……在尝试复制我的神格？”
他的感知中，一条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因果线”，从蓝星的方向延伸而来，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存在。那感觉，就像是清风拂过山岗，甚至没能让他产生任何一丝波澜。
但对于那条因果线的另一端而言，这轻轻的一“触”，便是一场无法承受的，逻辑层面的天倾。
林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有点意思。”
他甚至懒得去追究这道冒失的探索引向何方，只是随意地，屈指一弹。
并非攻击，也非防御。
这个动作，仅仅是像拂去落在肩头的灰尘一般，将那根连接到自己身上的，微不足道的因果线，轻轻地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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