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红着眼，指着北方的天空，用尽全身力气破口大骂。
“弑天！你这狗娘养的老不死的！你他娘的终于死了！！”
“哈哈哈！天大的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压抑了数十年的血海深仇，仿佛在这一刻，尽数喷涌而出！
帝钟海从一旁走出，习惯性地捋着胡须，想摆出那副招牌式的智珠在握的模样。
“咳，以老夫五十六载的从军经验来看，此战……此战……”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怎么也接不下去。
那只捋着胡须的手，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另一边，萧天宇独自站在城墙一角，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他没有笑，也没有喊。
只是默默地抬起头，望着那片苍茫的天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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