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常的合作需要。
‘啊对对对……骗别人可以，能别骗自己好吗？’
意识当中，妄念嗤笑的声音不绝于脑，但被柳清梦轻易无视。
走出房门，柳清梦的神情微微凝滞，看向藏经阁的方向。
在那里，江凝安的气势正在一点点壮大着，可这未免有些太过离谱了？
这种程度……或许可以在三年内突破四转……
柳清梦凝目看着那不断壮大的气势，脑中响起妄念的声音：
“快走，这绝对是方灿那里被其他坏女人羞辱了，快去救他啊！”
‘可是……方灿不是在颠倒门吗？哪来的机会被坏女人侮辱？难不成是……男人！’
想到某种可能，柳清梦化作一道流光向颠倒门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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