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方灿神色似有所感，朝大殿外看了一眼，随即收敛神情道：
“接下来还是按照我之前说的，在赔偿方面一步都不能退让，我还有点事，先退了。”
说话间，留下满朝文武，一步踏出直接消失在大殿之内，数息之间跨越数十里的距离，转眼之间便来到城外。
‘柳前辈？’方灿看着面前背对自己的蓝发倩影，心中已无波澜。
或者说这段时间戒色成功的他看谁都难起波澜，无欲无求的那种。
柳清梦回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少年，缓缓开口道：“凝安快要突破四转了，你之前干了什么？”
方灿不解，便见柳清梦缓缓道：‘前几日，有半柱香的时间，凝安修炼绿意盎然的效果格外的好。’
此话一出，方灿的神情也有些尴尬起来道：“我也没有弄清楚问题的原因，只能归功于巧合。”
“不过前辈此行，不会只是说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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