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灿：……
“不说话，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回答？”
柳清梦追问间，贝齿轻轻衔住方灿的耳垂道：“方郎，我的无情道和守宫砂可都给你毁了。”
感受着少年下意识加速的心跳，柳清梦眼角弯如月牙。
这连番举动让方灿幻视身后之人不是柳清梦，而是小柳。
方灿随之恍然，小柳也只是面前之人的化身之一。
之所以差异如此巨大，大概是因为女子主修太上忘情的缘故。
但如今一月过去，便是再顽强的无情道也被少年给打破，眼下算是回归本性。
此刻一身境界已达五转的女子，已经能够窥探到少年识海当中的锁链。
如果说最初在少年的脑子里想要对自己实施的暴行让她娇羞的话。
那随后字迹寥寥直至毫无记录便让她心生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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