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就会享受尽人间极乐，玩遍所有快乐的东西，并主动心生死意，觉得人间不值得，对快乐产生厌烦。”
“到时候，这个梦幻泡影的空间就会开始坍塌，而我应该也会成为一具在现实空间里没有意识的活死人。”
“届时，不管是你还好，又或者是所谓的轮回，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你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我的天堂已经造好了，你的事情我也懒得管，就让天堂的归天堂，人间的归人间！”
方灿神情有些无语地盯着身旁的Z。
弄死兆亿黑人，顺带还搭上了犹太人，搞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自己的躺平退休摆烂享受生活。
同时他也知道，为什么【否极泰来】一直没有触发了。
合着因为Z全程都知道否极泰来的效果，整个过程都没有打算攻击他，只想着赶紧找到一个可以摆烂的地方安度退休生涯。
不仅仅不攻击方灿，在详细了解过【否极泰来】以后，他特意放过了白人和黄种人。
因为在过去的数十万次轮回当中，方灿染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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