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每一次轮回的记忆里，大部分都是可以删减的重复片段。
所以在经过短暂的愣神以后，这些人的脸上立刻带起惊惧与臣服之感。
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臣服感。
之前的四十万次轮回，每一次都向方灿臣服，一次次全球力量组织起来的被打跪，且反抗一次比一次薄弱。
此刻记忆合一，直接粉碎了他们的任何反抗之心。
神盾局指挥中心，副局长希尔正与手下的特工们等待战斗的结果。
随之嗡鸣袭来的刹那，她身体一僵，视野中的显示屏、忙碌的特工身影……一切都在刹那间被一种更为深邃的“记忆感”覆盖。
上一刻天空母舰在爆炸的火光中解体…再上一次龙卷的念动力扭曲了建筑…更遥远的某一次，弗瑞局长在会议室里指着战术板讲解随之被方灿一拳轰碎…
过往的无数记忆，无论英雄协会如何挣扎，那个白发红瞳的身影总是屹立在废墟的尽头，冰冷地宣告着统治……
现场，希尔神情猛地恍惚，没有想到这个超级地球竟然被统治了这么多次。
想到这，她下意识侧过头道：“局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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