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程尚礼挠了挠头。
“我既没玩,也没读书,倒是钻研素描画技。”
“我爷爷骂我就知道画春宫图,也不知道跟皇长孙学点真刀真枪的,说是皇长孙才六岁,已经从宫里拐了一个才人回去了。”
李易:“......”
污蔑,都是污蔑啊。
尉迟循毓叹了口气。
“我家里人倒是没骂我。”
“只是皇长孙,你下次再干这种赈灾的事情,能不能把我带上?”
李易一愣。
“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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