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是是是,梁兄说的是,那我等也喝些泔水,说不得哪日就成了宰相。”
老张跟夏林就在旁边坐着,他们声音极大,两人听得真真切切。
“我不是驸马,不是说我。”老张抿了一口茶水:“不过该说不说,这茶水还真不如泔水,泔水里至少还有肉丸子。”
“你BYD还真是唾面自干呢。”
“那是,那不是说的你么,吃泔水吃成的驸马爷。”
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些人讽刺的是谁。那还能有谁呢,当然是夏林嘛,他也从来没否认过自己吃泔水的事实,而吃泔水的驸马爷天底下也就他一人了。
“你还别说,泔水吃了说不准还能写出什么文坛妙笔呢,你看看那文采飞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干什么。”
“可不,哎呀……怒其不争呐。”
这一通夹枪带棒的,说的就是夏林写寒窑赋而这些平民学子怒而响应的事,这被人翻开了直接冲脸的感觉可不好,今天茶馆中人少的原因夏林大概是明白了,大概率就是这几天这些人极尽嘲讽而平民学子无力招架,索性就不来丢这个人了。
夏林不语,只是一味喝茶,脸上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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