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偷了就是偷了,要么现在你给我补了,要么就以资抵债。”夏林摊开手:“你发疯也要按照大魏律法来呀。”
“受死吧……”
豆芽子抬刀就砍,景泰帝眼明手快夺刀而下,然后搭在豆芽子的肩膀上:“来来来,独孤老弟,我们出去说出去说,莫要如此亢进啊。”
景泰帝是看出来了,豆芽子是真砍呐,这今天她就没打算让夏林活或者没打算让自己活,这两位一个是顶梁柱一个是钱袋子,少了谁景泰帝下半辈子半夜起来都得给自己一巴掌,他宁可这一刀砍在他身上,千万别折腾出人命。
“所以他就为了这八百万两封了我的产业?他是个人呐???给他啊,给他不就好了!”
“老弟,话不是这样说的。”景泰帝叹气道:“你们家的大掌柜那是油盐不进。朕问你,宁波港你觉得值多少钱。”
“多少钱?”一提到钱,豆芽子就冷静了下来:“宁波港有三大优势,一是天然的深水港,二是沟通多个国家的重要港湾,三是连通京畿道、江南道的枢纽,一年的吞吐量已经逼近泉州港了。嗯……若是买的话,恐怕是买不下来,不过租用的话,一年三十万两肯定是要的。”
“一年三十万两银子给你的话,你有的赚没?”
“大概能有三到五万两的纯利润,不过这不是这样算的,因为若是我租赁下来的话,这个港口我一年连赚带省的话,能大概赚出个十五万两的收益。”
“那你说,八百万两租给你三十年,你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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