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夏林能吃下这么大的委屈,景泰帝高兴极了,甚至一时之间都忘记了自己是哪边的,坐在那整那包公断案的一出:“朕以为,这天下之事,所谓孤阴不长孤阳不生,循环往复方为王道。”
“你少给我拽词。”夏林深吸一口气:“我现在血压都快爆了。”
“那晚上你把她拽到屋子里狠狠冲撞之,叫你跟爷作对!叫阿爷!快点!”
夏林回过头看向景泰帝:“你是不是想突染恶疾移送京中去?”
“开个玩笑罢了,莫要当真嘛。”
当然,晚上夏林也是这么干的,那属实是有点报私仇的意思在里头,反正第二天豆芽子说话都是哑的,就连发布命令都只能说一句喝三口水。
“可以啊。”景泰帝抱着胳膊站在那:“宝刀不老。”
“那是,你开玩笑呢,我这段时间特别注意锻炼。前两年有个天竺的和尚传授了我一套瑜伽之术,这些日子我才开始练。”
“整给我。”景泰帝朝夏林张开手:“别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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