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来顺受一辈子的景泰帝,他的血还是热的,他一早就说过当皇帝不好玩,而当下他似乎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衡之道,能够满足他从未被满足的叛逆之心,那么就是这样公开作乱。
没有人可以反叛,他就反叛自己,不管不顾的惹出乱子来,然后用这些旁人一辈子没有过的经历来满足他对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需求。
要不怎么说北方少数民族政权的皇帝后头都是疯了呢,拓跋靖这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疯了,只是他的疯更加离奇,他不日羊也不做残忍的事,但他将自己的独断专行在另外一个领域发挥到了极致。
难怪,难怪啊。难怪这个破逼乐队能够吸引这么多的半大小子,这么叛逆,刚好卡在了他们叛逆期的情感需求上,自汉以来儒法为大,如今被天地君亲师教育了一辈子的人上来就吃了一记“从来就没有什么神仙皇帝”的重击。
接受不了的破口大骂礼崩乐坏,能够接受的甘之若饴。
夏林捂着胸口来到外头,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算彻底平复了下来,而这会儿小柬之颇为担忧的看着他道:“叔,你好一些没有?”
“你先送独孤小妹妹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叔你真没事?”
“没事。”夏林拍了拍他的脑袋:“去吧。”
说完他还看了独孤小妹一眼:“让柬之送你回去,不要乱跑了,明日还要上课。”
“那你可还好?”独孤小妹上前欲搀扶,但却被夏林拒绝了:“我没事,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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