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概在傍晚时分,他们的屋外响起了嘈杂声,仔细一听却是一声声的咒骂,夏林起身来到门口,就见景泰帝手上拧着一个十六七岁少年的耳朵一路上骂得是异彩纷呈,有的词简直不堪入耳。
“行了,孩子不是你这么教的。”
“我是教不得了。”景泰帝一脚踹在儿子的腿弯上:“龟儿子,跪下!喊人!”
这人不是别人,便是监国监到躲到府上男女通吃的景泰帝长子拓跋尚,他被父亲一脚踹翻之后便跪在那里头也不敢抬。
“小子。”拓跋靖蹲下身子阴森森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在他面前还怎么给我猖狂,在京城你不是喜欢胡作非为么?来来来,抬头看看你面前的人,认识他是谁不?”
夏林这会儿揣着手也在打量拓跋尚,两人的目光对上之时,拓跋尚这个在京城的威风八面的准太子爷差点都尿了裤子。
他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夏林啊……那场屠杀他可是亲历者,宫外的惨叫声持续了七日,血腥味月余不散,那可是他一辈子的梦魇。
“起来吧。”
夏林对拓跋尚说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拓跋靖:“你……”
“啊?什么?”拓跋靖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太远了,你等我出去跟你说啊。”
看着他就这么跑路了,拓跋尚对自己这个父亲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失望,他之前心里头还嘀咕着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夏林多少也是要给些面子的,但当下看来自己的父亲在夏林面前不也是一条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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