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酒色和饥饿掏空身子的皇子当然是打不过地表最强碳基生物且多年一直精修君子六艺的世子的,拓跋尚委屈到了极点,只是捂着自己的脸指着李承乾喊道:“你敢打我!?你可知我父亲是谁?”
李承乾笑,只是说了一句:“我大你三个月,你需喊我一声师兄。若是你惊扰我休息,我便再打你一顿。”
君子如玉,但他藏器在身啊……那是真的能打。弄得拓跋尚哭都不敢大声,只能咬着被子小声呜呜。
第二日鸡叫时,李承乾就已经穿戴整齐了,但拓跋尚却还是搁那海棠春睡,李承乾上前一把将他的被褥掀开,像拖死狗一般把他拽到了冰冷的地面。
“你!”拓跋尚惊叫起来:“你疯了!?”
“鸡鸣时便要起来,这便是规矩。”李承乾仍是一张清冷的大师兄脸:“师为父,兄亦为父,你若再贪睡,师兄便罚你。”
拓跋尚不敢反抗,只能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跟着李承乾走到了院子之中,这会儿天才刚蒙蒙亮,昨夜的降温让他们口中都能呼出哈气来。
“醒了?”
这会儿李治已经站在院子之中了,旁边则是坐在墙头的夏林,他扬了扬下巴指着院子中的三桶水:“三位,洗个澡吧。”
李承乾跟李治二话不说便开始宽衣解带,冰冷的水冲到他们的身上,即便是李承乾也冻得浑身发红嘴唇泛青,李治年纪更小所以显得愈发可怜,但夏林从头到尾都没有喊停。
唯独拓跋尚站在那用手试了一下水温,然后猛的收回了手:“这是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