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时,夏林回头看了一眼洛阳在晨曦中的影子,只是轻笑一声,然后便开始了闭目养神。
洛阳到长安的路很好走,朝发夕至,落定长安时已有很华贵的仪仗在门口等待,但谁知马车一停,里头却是空的。
“他人呢?”负责迎接的将军明显脸色有些发青,他恶狠狠的说道:“你们把他弄丢了?”
车夫拱手道:“将军,夏大帅在前头说要自己下来走走,他先要在长安城之内看看,让诸位无需寻找。”
这个消息被汇报到女皇那边之后,正在与小公主、糖宝儿和豆芽子打麻将的女皇陛下一下子就气恼了起来。
“他这人是怎么一回事,他将这里当金陵了?这地界危险的很,他怎可自己到处跑?”
“姐姐放心。”糖宝儿笑道:“他那人,不知道有多难杀。他不会有事的。”
正如糖宝儿所说的那样,夏林现在正坐在一处酒楼之中听着小曲儿,有人说当下到处都在礼崩乐坏,真正能寻回久时滋味的只有长安。
但夏林知道这哪里是夸奖,这分明就是世家的遗老遗少们对自己逝去的为所欲为的追忆罢了。
因为南方对各种世家的大面积屠灭,长安、洛阳一直到山东这一条线就成为了他们的主要活动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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