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吵归吵,有些事嘛还是得办的,毕竟肉体上的契合度摆在那,再加上豆芽子停药多年,加上又生了两个孩子,当下那种带着少女味的妇人可是真的太顶了。
“哥。”
李治突然抬头问站在墙根陪他一起等契约公文审核的李承乾道:“你说父亲职权那么大,为何一个契约文书还要三道审呢?”
李承乾吃凉粉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笑道:“因为这是安叔用命给天下立下的界碑。”
“安叔?哦!我知道了,是法学院的安大家!我在书上看过他的事。他跟父亲很熟么?我没听父亲提起过啊。”
李承乾半晌没回答,只是过了一阵后才开口道:“姑父不忍开口,他是姑父心头上的一道疤。当年我与你差不多大,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听说过一些,他用血与魂为姑父铸了一把剑,这把剑握于姑父手中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书上说的他是克继法家之大统,其实这还有后半句,全文是克继法家之大统,斩断世家之龙脉。你看过那些玄话本么?”
“看过的。”
“他便是以一己之力封绝妖族万古基业。”
这句话给李治带来的震撼远比书本上的生平介绍更加有力,他一直以为是父亲的功劳,而如今看来有远比父亲作用更大的人,即便是父亲那样的人也必须要遵循那人所定下的规矩。
虽然夏林亲自送来的文书,但三遍审核下来也到了晚上,里头会有许多的增删调整,而当他们回到小院时战斗都不知道结束多久了,豆芽子早就带着小女儿回去了,夏林正坐在房中写信。
听到有动静之后,他抬起头来看着一个个嘴上满是油光的孩子们,他笑了起来:“各位少爷小姐,吃得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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